1 00:00:00,239 --> 00:00:01,344 你还记得 Zoom 吗? 2 00:00:01,573 --> 00:00:02,124 [加入会议声] 3 00:00:02,124 --> 00:00:03,800 疫情开始了这么久了 4 00:00:03,800 --> 00:00:08,160 视频会议市场回到了巨头分治的无趣状态 5 00:00:08,160 --> 00:00:11,131 Zoom 这个欧美独角兽似乎来过 6 00:00:11,131 --> 00:00:13,321 但又在中国市场不见了踪影 7 00:00:13,600 --> 00:00:15,960 让我们回到 2020 年五一过后 8 00:00:15,960 --> 00:00:18,898 有些人如常打开 Zoom 准备上班 9 00:00:18,898 --> 00:00:20,994 顺便期待着后疫情生活 10 00:00:21,640 --> 00:00:23,675 万万没想到 登录失败 11 00:00:24,120 --> 00:00:27,400 这时大家才在 Zoom 的国内主页发现 12 00:00:27,400 --> 00:00:29,440 他们不再提供免费服务 13 00:00:29,440 --> 00:00:32,680 甚至连个人服务也不再提供了 14 00:00:32,680 --> 00:00:35,795 Zoom 的国际主页上却毫无声息 15 00:00:36,000 --> 00:00:38,360 这个变更只影响组织会议的用户 16 00:00:38,360 --> 00:00:40,480 国内参会依然是正常的 17 00:00:40,480 --> 00:00:42,357 但发生得很突然 18 00:00:43,040 --> 00:00:44,440 Zoom 早前也说过 19 00:00:44,440 --> 00:00:48,120 他们的免费服务是疫情期间的特殊安排 20 00:00:48,120 --> 00:00:49,920 五月份国内疫情防控 21 00:00:49,920 --> 00:00:52,280 也取得了「阶段性胜利」 22 00:00:52,280 --> 00:00:55,269 天下大概是没有不散的宴席了 23 00:00:55,480 --> 00:00:58,640 而在八月 Zoom 宣布停止中国直销服务 24 00:00:58,640 --> 00:01:02,072 并列出了八家境内 OEM 伙伴的名单 25 00:01:02,280 --> 00:01:04,520 打开名字相似的几家人 26 00:01:04,520 --> 00:01:06,840 在苹果商店的应用截图 27 00:01:06,840 --> 00:01:08,840 音似 Zoom 的品牌名 28 00:01:08,840 --> 00:01:10,760 神似 Zoom 的界面 29 00:01:10,760 --> 00:01:13,200 不知道有官方授权这回事的朋友 30 00:01:13,200 --> 00:01:15,737 估计还会以为他们是互相抄袭的 31 00:01:16,320 --> 00:01:19,160 实际上呢 OEM 很早就是如此了 32 00:01:19,160 --> 00:01:21,862 由于资质的原因 Zoom 在 2019 年 33 00:01:21,862 --> 00:01:24,884 之前的中国业务就是靠这种方式 34 00:01:24,920 --> 00:01:27,520 与国内有增值电信服务资质 35 00:01:27,520 --> 00:01:29,040 的几家代理合作 36 00:01:29,040 --> 00:01:32,696 卖卖企业服务 并没有提供过个人服务 37 00:01:32,973 --> 00:01:36,040 2019 年 9 月 中国政府要求 Zoom 38 00:01:36,040 --> 00:01:37,800 合规处理在中国的业务 39 00:01:37,800 --> 00:01:40,910 当时影响了国际企业在中国的会议体验 40 00:01:41,320 --> 00:01:44,440 于是 Zoom 的一家代理在十月开放了 41 00:01:44,440 --> 00:01:47,800 全新的所谓「直营」的中国区服务 42 00:01:47,800 --> 00:01:51,031 也就是 www.zoom.com.cn 43 00:01:51,031 --> 00:01:53,314 顺便也开放了个人注册 44 00:01:53,600 --> 00:01:55,680 当时在这个中国服务器上 45 00:01:55,680 --> 00:01:57,636 注册的账号有一些限制 46 00:01:57,950 --> 00:02:00,556 比如只能连接国内的数据中心 47 00:02:00,556 --> 00:02:02,560 会议外的聊天功能不能用 48 00:02:02,560 --> 00:02:05,800 个人只能使用免费版不能氪金等等 49 00:02:05,800 --> 00:02:07,920 但国际版运行的会议 50 00:02:07,920 --> 00:02:10,280 是可以利用这个中国服务器 51 00:02:10,280 --> 00:02:12,880 连接入 Zoom 的全球数据网络的 52 00:02:13,560 --> 00:02:15,880 Zoom 停止中国直营的一大影响 53 00:02:15,880 --> 00:02:18,640 就是停止了对这些中国区账号的 54 00:02:18,640 --> 00:02:20,440 发起会议的服务 55 00:02:20,440 --> 00:02:22,280 国内的这些 OEM 厂商 56 00:02:22,280 --> 00:02:23,840 用的软件不算 Zoom 57 00:02:23,840 --> 00:02:26,320 连接的也是厂商自己的服务器 58 00:02:26,320 --> 00:02:27,480 应该也没有办法 59 00:02:27,480 --> 00:02:29,391 使用 Zoom 的全球数据网络 60 00:02:29,966 --> 00:02:31,040 过了一阵子 61 00:02:31,040 --> 00:02:32,920 连疫情期间特殊安排的 62 00:02:32,920 --> 00:02:35,758 教育网版本 Zoom 也被抛弃了 63 00:02:35,918 --> 00:02:37,320 自此之后 64 00:02:37,320 --> 00:02:40,355 Zoom 的中国运营就越来越令人迷惑了 65 00:02:40,474 --> 00:02:43,000 网上有各种各样的奇怪说法 66 00:02:43,000 --> 00:02:46,478 比如什么「代理商和经销商的区别」 67 00:02:46,478 --> 00:02:50,206 「很多代理商…煽风点火造谣生事」 68 00:02:50,400 --> 00:02:52,440 「国内数据监控中心 69 00:02:52,440 --> 00:02:54,640 「将对中国用户…进行抽样监控, 70 00:02:54,640 --> 00:02:57,193 「对疑似问题用户…移交网警部门」 71 00:02:57,440 --> 00:03:00,720 甚至还有销售说可以通过「代表处」 72 00:03:00,720 --> 00:03:02,872 来带发票地买到 Zoom 国际版 73 00:03:03,120 --> 00:03:05,552 这些说法我也不知道真假 74 00:03:05,552 --> 00:03:06,955 但一个事实是 75 00:03:06,955 --> 00:03:09,800 人家的确不怎么重视中国市场了 76 00:03:10,310 --> 00:03:13,760 这个脱钩 想必跟 Zoom 在大洋彼岸 77 00:03:13,760 --> 00:03:16,832 成为视频会议的代名词也有关系 78 00:03:17,320 --> 00:03:17,920 说到这呢 79 00:03:17,920 --> 00:03:20,729 也就有必要说说 Zoom 的来历了 80 00:03:20,840 --> 00:03:22,160 企业视频会议几年前 81 00:03:22,160 --> 00:03:24,200 最有名的品牌叫做 WebEx 82 00:03:24,200 --> 00:03:26,034 后来被思科公司收购 83 00:03:26,200 --> 00:03:28,195 现在有挺多大牌组织在用 84 00:03:28,515 --> 00:03:30,320 有多大牌呢? 85 00:03:30,320 --> 00:03:32,877 G20 的各国首长这个等级 86 00:03:33,358 --> 00:03:35,960 这些会议软件在十多年前 87 00:03:35,960 --> 00:03:37,480 刚刚出现的时候 88 00:03:37,480 --> 00:03:38,911 可不像现在这么好用 89 00:03:39,271 --> 00:03:41,960 当时在 WebEx 位居高职的 Eric Yuan 90 00:03:41,960 --> 00:03:44,080 他的中文名叫袁征 91 00:03:44,080 --> 00:03:46,200 决定自己下海创业 92 00:03:46,200 --> 00:03:48,200 从行业里挖了好些人 93 00:03:48,200 --> 00:03:48,914 成立了 Zoom 94 00:03:49,316 --> 00:03:51,713 他们慢慢用软件的易用性 95 00:03:51,713 --> 00:03:53,273 占领了企业市场 96 00:03:53,273 --> 00:03:55,920 就成了专攻视频会议产品 97 00:03:55,920 --> 00:03:58,111 市值惊人的独角兽公司 98 00:03:58,640 --> 00:04:00,240 2020 年疫情开始 99 00:04:00,240 --> 00:04:03,435 企业们纷纷用起了 Zoom 远程办公 100 00:04:03,435 --> 00:04:05,240 打工人们在工作之余 101 00:04:05,240 --> 00:04:06,998 也用起了 Zoom 的免费版 102 00:04:07,031 --> 00:04:09,760 Zoom 在这个高速增长的机遇里 103 00:04:09,760 --> 00:04:11,194 撑住了服务质量 104 00:04:11,194 --> 00:04:14,627 就成为了街头巷尾都在用的视频会议软件 105 00:04:15,440 --> 00:04:19,080 与此同时 各类安全研究的迅速跟进之下 106 00:04:19,080 --> 00:04:22,112 Zoom 也被开始诟病好些个安全问题 107 00:04:22,552 --> 00:04:25,951 安全界在 2020 年 3 月底的这一周 108 00:04:25,951 --> 00:04:27,440 给 Zoom 查出了 109 00:04:27,440 --> 00:04:29,715 端对端加密虚假宣传 110 00:04:29,715 --> 00:04:33,503 参会者注意力跟踪功能涉嫌侵犯隐私 111 00:04:33,503 --> 00:04:36,240 Windows 外链自动登录漏洞 112 00:04:36,240 --> 00:04:38,320 iOS 客户端变相给 Facebook 113 00:04:38,320 --> 00:04:40,037 送数据等等的问题 114 00:04:40,550 --> 00:04:42,280 虽然过了这一周之后 115 00:04:42,280 --> 00:04:45,000 Zoom 再也没出过什么大的安全漏洞 116 00:04:45,000 --> 00:04:48,200 但这么多问题同时在那一周被公开 117 00:04:48,200 --> 00:04:49,231 的确够吓人了 118 00:04:49,680 --> 00:04:51,713 而对于一些欧美用户而言 119 00:04:51,713 --> 00:04:54,200 最敏感的莫过于中国这件事 120 00:04:54,200 --> 00:04:56,160 对于一个全球服务而言 121 00:04:56,160 --> 00:04:57,192 也的确容易搞砸 122 00:04:57,592 --> 00:05:00,434 这是位于地球两端的几位用户 123 00:05:00,434 --> 00:05:02,720 因为国际互联网十分复杂 124 00:05:02,720 --> 00:05:05,040 让他们直接点对点连接 125 00:05:05,040 --> 00:05:06,710 并不会非常稳定 126 00:05:06,710 --> 00:05:10,318 数据的路由走向因为拥堵有时候还会绕路 127 00:05:10,750 --> 00:05:13,280 一些会议服务的解决方案是 128 00:05:13,280 --> 00:05:17,837 选择一个离每个用户距离总和最短的数据中心 129 00:05:17,837 --> 00:05:20,912 所有的用户都连接到这一个数据中心 130 00:05:21,317 --> 00:05:24,360 连接数据中心的网络通常会好一点 131 00:05:24,360 --> 00:05:26,599 而且通信的距离缩短了 132 00:05:26,599 --> 00:05:29,354 通常连接的质量也会有所改善 133 00:05:29,671 --> 00:05:33,160 然而 Zoom 使用的「全球数据网络」方案 134 00:05:33,160 --> 00:05:34,398 会更复杂一些 135 00:05:34,398 --> 00:05:37,074 目前至少腾讯会议也是这么做的 136 00:05:37,353 --> 00:05:39,040 它有点类似于 CDN 137 00:05:39,040 --> 00:05:40,360 不懂那是啥缩写也没关系 138 00:05:40,360 --> 00:05:41,116 咱们来看图 139 00:05:41,560 --> 00:05:43,640 每个用户这时候连接的 140 00:05:43,640 --> 00:05:46,595 都是离自己最近的数据中心 141 00:05:46,595 --> 00:05:49,720 这时这三个用户连接的数据中心 142 00:05:49,720 --> 00:05:52,715 之间的数据会互相进行传输 143 00:05:52,715 --> 00:05:53,400 通常而言 144 00:05:53,400 --> 00:05:56,560 数据中心间的网络质量会比公网的高 145 00:05:56,560 --> 00:05:59,630 而用户在公网通信的距离缩短了 146 00:05:59,630 --> 00:06:01,920 总体的通信质量也会更好 147 00:06:02,150 --> 00:06:03,240 要说明的是 148 00:06:03,240 --> 00:06:04,920 Zoom 在一对一会议的时候 149 00:06:04,920 --> 00:06:06,640 也支持客户端间的直连 150 00:06:07,270 --> 00:06:10,480 一份 2020 年 4 月初发布的研究发现 151 00:06:10,480 --> 00:06:12,200 Zoom 在少数情况下 152 00:06:12,200 --> 00:06:15,510 通过全球数据网络建立会议连接的时候 153 00:06:15,510 --> 00:06:17,671 会连接位于中国大陆的服务器 154 00:06:17,671 --> 00:06:19,917 即便用户们离中国都挺远的 155 00:06:20,239 --> 00:06:21,720 当时 Zoom 解释说 156 00:06:21,720 --> 00:06:25,480 客户端会尝试连接全球数据网络中 157 00:06:25,480 --> 00:06:27,470 空闲的而且速度最快的服务器 158 00:06:27,759 --> 00:06:29,560 本来针对中国以外的用户 159 00:06:29,560 --> 00:06:31,634 列表里是不会有中国服务器的 160 00:06:31,634 --> 00:06:34,440 但在年初 Zoom 疯狂扩容的时候 161 00:06:34,440 --> 00:06:36,760 「不小心」把几台中国的服务器 162 00:06:36,760 --> 00:06:37,954 加到了这个列表里 163 00:06:38,275 --> 00:06:40,120 他们也迅速地更正了错误 164 00:06:40,120 --> 00:06:41,720 在四月份也紧急上线了一个 165 00:06:41,720 --> 00:06:44,836 付费用户选择可用数据中心的功能 166 00:06:44,836 --> 00:06:47,280 你不要中国大陆 不要中国香港 167 00:06:47,280 --> 00:06:49,400 还是不要日本 都可以自定义 168 00:06:49,668 --> 00:06:51,800 可能是为了让舆论安心 169 00:06:51,800 --> 00:06:53,640 Zoom 甚至直接禁止了 170 00:06:53,640 --> 00:06:56,600 免费用户使用中国大陆的数据中心 171 00:06:56,600 --> 00:06:58,756 杜绝了不小心路过的可能 172 00:06:59,040 --> 00:07:02,119 其实 Zoom 的很多企业用户都需要中国节点 173 00:07:02,391 --> 00:07:04,520 中国作为全球的一大部分 174 00:07:04,520 --> 00:07:06,960 在「全球数据网络」里占一席之地 175 00:07:06,960 --> 00:07:07,916 听起来也合理 176 00:07:07,916 --> 00:07:08,640 但很显然 177 00:07:08,640 --> 00:07:10,960 连他们把数据不小心给了 Facebook 178 00:07:10,960 --> 00:07:12,950 都在美国有很大的反响 179 00:07:12,950 --> 00:07:15,600 这要是把美国数据送给了中国 180 00:07:15,600 --> 00:07:17,510 可绝对是碰了死穴了 181 00:07:17,680 --> 00:07:20,591 Zoom 在中国的业务后面又是怎么变化的呢 182 00:07:20,750 --> 00:07:22,200 2020 年 5 月初 183 00:07:22,200 --> 00:07:25,360 Eric Yuan 特意地澄清自己的中国身份 184 00:07:25,360 --> 00:07:28,080 说自己在美国快乐生活了二十多年 185 00:07:28,080 --> 00:07:29,520 已经是美国公民了 186 00:07:29,520 --> 00:07:32,600 而且他们在中国的研发部门的运作模式 187 00:07:32,600 --> 00:07:35,552 与其他的国际公司的操作差别不大 188 00:07:35,552 --> 00:07:36,750 一直是公开透明 189 00:07:36,999 --> 00:07:40,160 六月初 Zoom 收到了中国政府的请求 190 00:07:40,160 --> 00:07:42,480 把几个有大陆用户接入的 191 00:07:42,480 --> 00:07:44,560 在国际版上运行的违法会议 192 00:07:44,560 --> 00:07:46,399 给强制散会 停止服务了 193 00:07:46,480 --> 00:07:49,640 这事甚至引发了美国司法部 194 00:07:49,640 --> 00:07:51,437 和美国证监会的调查 195 00:07:51,437 --> 00:07:54,640 调查的重点落在了一个美国公司 196 00:07:54,640 --> 00:07:57,680 运行的美国服务为什么要听中国话 197 00:07:58,204 --> 00:07:59,160 Zoom 解释说 198 00:07:59,160 --> 00:08:01,480 他们当时直接散会也是不得已 199 00:08:01,480 --> 00:08:03,560 是因为他们当时还不支持 200 00:08:03,560 --> 00:08:04,990 按地区去屏蔽会议 201 00:08:05,315 --> 00:08:07,680 Zoom 也把八月停止中国销售 202 00:08:07,680 --> 00:08:09,997 列为了补救这一事件的措施之一 203 00:08:10,514 --> 00:08:11,680 于是到了今天 204 00:08:11,680 --> 00:08:14,360 Zoom 跟很多跨国企业的选择一样 205 00:08:14,360 --> 00:08:16,040 在中国只有一些研发部门 206 00:08:16,040 --> 00:08:18,070 这市场算是不要了 207 00:08:18,599 --> 00:08:19,960 有些人可能会问 208 00:08:19,960 --> 00:08:20,840 为什么自己的 Zoom 209 00:08:20,840 --> 00:08:22,440 看起来还是可以登录的啊 210 00:08:22,562 --> 00:08:23,720 这里要介绍一个概念 211 00:08:23,720 --> 00:08:26,640 只要你的 Zoom 账号不在私有的服务器上 212 00:08:26,640 --> 00:08:28,360 在 Zoom 全球都可以登录 213 00:08:28,360 --> 00:08:30,275 但账号有归属地 214 00:08:30,435 --> 00:08:33,280 只要你的账号归属地不在中国服务器上 215 00:08:33,280 --> 00:08:36,800 就一般在 Zoom 的公司注册地美国 216 00:08:36,800 --> 00:08:39,639 相当于你在跟美国公司直接打交道 217 00:08:39,878 --> 00:08:42,630 而免费版只会用境外的数据中心 218 00:08:42,630 --> 00:08:45,040 要是像 2019 年秋天那样 219 00:08:45,040 --> 00:08:46,320 连都连不上境外的 Zoom 220 00:08:46,320 --> 00:08:48,236 那就的确用不了了 221 00:08:48,634 --> 00:08:52,313 新版的 Zoom 在界面左上角的信息窗口 222 00:08:52,313 --> 00:08:55,390 会显示用户当前连接了哪个节点 223 00:08:55,390 --> 00:08:57,153 如果没有显示的话 224 00:08:57,153 --> 00:09:00,312 则代表着并没有连上全球数据网络 225 00:09:00,837 --> 00:09:02,440 现在在中国 226 00:09:02,440 --> 00:09:05,120 想继续地使用 Zoom 的官方服务 227 00:09:05,120 --> 00:09:07,240 一个还算靠谱的自助方法 228 00:09:07,240 --> 00:09:09,760 是让会议发起者直接买 Zoom 国际版 229 00:09:09,760 --> 00:09:11,936 并配置启用中国数据中心 230 00:09:12,236 --> 00:09:15,280 这个配置只有付费用户才可以打开 231 00:09:15,280 --> 00:09:17,112 每个月 15 美元起 232 00:09:17,112 --> 00:09:20,520 跟腾讯会议的不限时付费版的价格比 233 00:09:20,520 --> 00:09:22,922 感觉好像也不算贵 234 00:09:23,387 --> 00:09:24,417 但说实话 235 00:09:24,417 --> 00:09:27,480 国内互联网巨头们的竞品看起来也挺好的 236 00:09:27,480 --> 00:09:29,239 海外体验也不错 237 00:09:29,519 --> 00:09:32,230 不过纯粹针对产品而言 238 00:09:32,230 --> 00:09:34,075 我觉得 Zoom 走了有点遗憾 239 00:09:34,392 --> 00:09:35,960 国内新到的竞品们 240 00:09:35,960 --> 00:09:38,080 抄了不少 Zoom 的界面和功能 241 00:09:38,080 --> 00:09:41,000 不过加上自研的核心视频技术 242 00:09:41,000 --> 00:09:43,310 和更强的手机应用开发能力 243 00:09:43,310 --> 00:09:44,995 是挺符合中国国情的 244 00:09:45,431 --> 00:09:46,760 但海外市场更在意的 245 00:09:46,760 --> 00:09:49,710 安全、隐私、无障碍 246 00:09:49,710 --> 00:09:51,277 那就不知道是怎么样了 247 00:09:51,519 --> 00:09:54,237 Zoom 虽然停止了中国用户的服务 248 00:09:54,237 --> 00:09:57,197 但跟中国的故事绝不会因此就结束 249 00:09:57,896 --> 00:09:59,387 这篇稿子的大部分内容 250 00:09:59,387 --> 00:10:01,102 我在 2020 年就写好了 251 00:10:01,102 --> 00:10:01,543 [退出会议声] 252 00:10:01,543 --> 00:10:03,470 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没有做出来 253 00:10:03,797 --> 00:10:06,880 到了 2022 年 离析成为了日常 254 00:10:06,880 --> 00:10:09,480 Zoom 在疫情高峰过去之后 255 00:10:09,480 --> 00:10:11,920 也开始担忧行业本身的前景 256 00:10:11,920 --> 00:10:14,720 而不是这些出身啊 背景啊 257 00:10:14,720 --> 00:10:16,036 什么的技术细节了 258 00:10:16,676 --> 00:10:19,114 Zoom 2021 年的一篇博客说到 259 00:10:19,114 --> 00:10:22,157 他们「致力于严格地审视 260 00:10:22,157 --> 00:10:26,030 「如何应对复杂而有争议的全球环境」 261 00:10:26,472 --> 00:10:28,796 不管世界有多么离析 262 00:10:28,796 --> 00:10:30,950 还是会藕断丝连的吧 263 00:10:32,956 --> 00:10:35,872 利益声明:编者曾付费使用 Zoom 服务 264 00:10:35,872 --> 00:10:38,556 本文仅代表个人观点 未接受公司赞助